,不要赶自己走。
太夫人知道之后,当场就变了脸色,连骂了几句不知好歹,一边宽抚新妇,一边差人去将那通房弄出去发卖掉。
周家四世三公,何等显赫,长女又是皇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威宁候府之所以聘周二小姐为妇,不就是看中了她的家世?
周定方没有纳妾,跟妻子鹣鲽情深,周二小姐颇有乃父之风,跟姐姐一样,成婚之前便是出了名的精明强干、眼睛里不揉沙子,所以太夫人才想着将儿子身边的通房打发走,一来叫小夫妻好好相处,培养感情,二来也是向周家示好,显得自家体贴周到,哪知道中途出了这么个蠢的,叫这原本圆满的好事凭空添了瑕疵。
太夫人差人去带那通房离开,只等着听个结果就完了,哪知道没多久心腹传了消息过来,那通房听了太夫人的话之后二话没说,脑袋就磕在墙上了,说生是侯爷的人,死是侯爷的鬼,血把墙都染红了,侯爷为之触动,一时心软,将人抱回了内院,又差人去请大夫。
太夫人一听这话,就觉得事情要糟,下意识扭头去看儿媳妇,却见周靖不气不恼,不露异色,见她目光扫来,反倒安抚性的朝她笑了笑。
没过多久,威宁候就过来了,衣襟上还沾着鲜红的血迹,微微垂着头,不敢看母亲和新婚妻子:“大夫说芳桃伤得厉害,不能挪动……”
太夫人脸色铁青:“不管那是个桃儿还是个李子,都马上把她给我扔出去卖掉!”
威宁候目光里带了几分焦急,不赞同道:“母亲!”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太夫人又气又急,怒道:“难道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吗?她侍奉过你,总也有些情谊,我不亏待她,把她全家的身契都还了,再给一笔钱安家,我做错了什么?难道只有八抬大轿把她供起来才成?放着好好的路不肯走,却去你身边寻死觅活,煽风点火,我岂能容得下这种妖精!”
“母亲,芳桃只是舍不得我,您别这么说!”
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