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事,他要是再倒下,那陶家就真的完了!
陶荣有条不紊的张罗着处置此事,又跟几名小厮一道,小心翼翼的将陶父挪到屋里。
陶夫人一见丈夫这般情状,便是眼泪涔涔,哀怨不已。
陶初晴更是摧心断肠,狠狠一跺脚,气道:“钱都还了,他还待如何?我找他说理去!”
陶荣一把拉住她:“疯了吗?不要命了?!”
陶初晴放声大哭。
陶荣自己也是鼻子发酸,以手扶额,蹲在门框边默默等待大夫前来问诊。
陶夫人哭了半晌,又劝陶初晴:“回房去歇着吧,也别哭了,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哭肿了眼睛,过门的时候不好看……”
陶初晴更咽不止:“爹都这样了,我哪里还有闲心拜堂?”
又委屈道:“说是拜堂,可这算是什么婚事?昨天定下,明天过门,直到现在,合婚庚帖都没送过来,还不如一顶小轿被送去王府呢,起码是给王爷做小,等闲人都得高看一眼!”
正说着,外边人来回禀,道是蔺家公子来了。
陶夫人忙擦了眼泪,转身去迎,见陶初晴板着脸在一边不吭声,忙轻推她一下,含泪道:“就当是为了咱们家!”
陶初晴身形猛地一震,咬住嘴唇的贝齿松开,收敛起不悦模样,转身整顿形容。
蔺和风生就一副温柔公子的模样,言谈举止温文尔雅,令人如沐春风,礼貌的同陶夫人寒暄几句,又将合婚庚帖以及成婚所需的一干文书送上。
陶家从前是皇商,现在只是小民,而蔺家却是官身,只有敬着,不能得罪。
陶夫人见这未来女婿待自己颇为礼敬,酸涩的内心不禁得到了些许安慰,叫儿子来陪同说话,自己往隔间去查看文书内容是否有误,刚刚打开,就见里边夹着两张五百两的银票,心下动容不已,眼眶也随之湿了。
她悄声示与陶初晴看:“真真是体贴人,别总记着两天就过门的事情,也记得他待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