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不妥?
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何氏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吩咐厨房送早饭过去,再打发去瞧一瞧有没有什么遗落下的行李,脚下不停,往客苑处去。
京城有飞马传书抵达,高祖打开看过,吩咐几句之后进院,正跟何氏碰上,四目相对,齐齐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兄妹二人分别多年,餐桌之上难免会提起各自这些年来的经历。
高祖喝着粥,间隙道:“哥哥也已经成婚,儿子都有两个了,大的那个今年七岁,比康林和皎皎还小一岁,对了——”
他三两口把粥喝完,随意一抹嘴,向何氏道:“我现在想起胡家就觉得膈应,既然要离开这儿,索性离个干净,连同姓氏一道改了,跟咱们一样姓何多好!”
何氏对胡家没有什么留恋之情,现下听哥哥如此言说,自无不应之理,只是两个孩子那儿……
她抿一下唇,说:“上京的路上,我再跟他们慢慢说。”
高祖颔首应了,见何氏已经放下筷子,也不拖延,吩咐人带上成防着胡光硕心肝的木盒,起身往何夫人坟墓前去拜祭。
空间里几个皇帝端详着何氏神情,面色各异。
李世民眉头微皱,忽的叫了一声:“元达。”
高祖自侍从手里接过缰绳:“怎么?”
“你昨晚那事,是否办的有些草率了?”
李世民忧心道:“杀便杀了,却将胡光硕心肝一并剖出——他毕竟是你两个外甥的生父。这些年来他冷淡漠视那母子三人,两个孩子心里边有怨气也是寻常,但是若知道你杀了他们生父,还把他的心肝剖出祭奠亡母,只怕难免会……”
高祖微微一笑,气度雍容,口中说的却是:“爱怎么想怎么想,我管他们呢!”
他翻身上马,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冷意:“妹夫对妹妹不好,我得收拾这个孙子,给自己妹妹出气;妹夫违背了当年在亡母坟前发下的誓言,做儿子的不能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