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敢说?!”
沈蔺苦笑出声,面上泪痕未干,由着她打骂,并不反抗。
临昌公主却被江阳公主的尖叫声吵的头疼,吩咐左右把她拉开,手持一柄折扇,站起身来。
“说完了吧?”
她眼底含着几分笑意,闲适自在,仿佛是在游春:“那该轮到我说了。父皇下旨赐死,本该是立时执行的,我由着你们俩说了这么会儿话,总也该收点利息不是?”
江阳公主面露惧色,下意识往后退了几分。
临昌公主恍若未觉,面带微笑,捏着那把折扇走到江阳公主面前去,抬手一掌重重掴在她脸上。
扇骨本就坚硬,边缘锋利,江阳公主肌肤娇嫩,但听“啪”的一声脆响,江阳公主猛地惨叫一声,脸颊上已经多了一道血印子,皮肉翻开一条细线,看起来分外狰狞。
“长姐的男人就这么好吗,脸不要了,命不要了,都得弄到手?难还是说贱骨头这种东西真就是祖代相传的,从你外祖母那儿一路挪到你身上,连皇室血脉都没能净化得了?”
临昌公主笑微微的瞧着她,轻声细语道:“委屈是吗?气不过是吗?恨我是吗?江阳,你脑子没病吧!我堂堂皇室公主,可不是瞧上一个男人就直接背着包袱嫁过去的,事先父皇问过沈家意思,沈家必然也会问沈蔺心意,他们真就是铁了心不想尚主,我难道还真能跟你似的,什么尊荣体面都不要了,就非得嫁给他不可?你下贱,我可不!”
江阳公主捂着流血的面颊痛呼不止,目光仇恨的盯着她。
临昌公主手中折扇抬起她下巴,嗤笑道:“说什么沈蔺是为了保全你,才说心仪于我,真要是这样的话,他当初怎么不娶你?据我所知,你结识他可比我要早啊!”
江阳公主微怔,脸上飞速的闪过一抹羞辱,垂下眼睫不语。
“原来你知道啊!”
临昌公主笑出声来,然后抬高声音,徐徐道:“他是沈家少主,西北军少帅,父皇并非庸碌之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