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惶恐。”
“惶恐,”嬴政眼底含了几分讥诮,却单刀直入道:“那些诗词皆是出自你之手吗?”
刘彻跟嬴政相争多年,真就应那句“最解你的一定是你的敌人”,眼瞅着始皇没直接叫人把这傻叉叉出去五马分尸,反倒问起蒋应辰写的那些诗词来,就知道他想像这傻叉用诗diss他身后事一样,将那些羞辱原数奉还,叫蒋应辰在大庭广众之下原形毕『露』,颜面扫地。
他跟嬴政关系不好,但更看不起蒋应辰,幸灾乐祸的笑几声,嘻嘻笑道:“这回是真没救,等死吧!”
蒋应辰先被嬴政问的胆怯,又听狗比系统话里似乎另有深意,不禁心头一突,只是御前不敢显『露』,强撑着不曾『露』怯,镇定道:“是。草民拙作,让陛下见笑。”
嬴政笑,夸了句:“写的不错。”
旋即又关切道:“下场参加科举了吗?看你似乎年近及冠,又有这般大,举人功名总该有吧?”
蒋应辰:“……”
蒋应辰脸皮一僵,亏得是低着头,没叫人看出不对来:“草民胎里边带病,身体一直都不算好,有心下场参与科举,却也一直未能如愿。年前时日府里边请个名医,可算是见好了。”
“也是。”嬴政道:“朕也知科举熬人,接连几日下来,铁的身子也要垮,更别说你自幼体弱。”
如此说着,他神流『露』出几分爱才之意:“本朝设置科举,本就是为朝廷选拔人才,你既不乏文,又有海纳百川的胸襟,正是朕需要的青年俊彦啊……”
蒋应辰听他问起科举功名之事,原本还满心忐忑,听到此处,却是难掩欢欣,异常激动,千般准备、万般筹谋,为的不就是这一日吗?
当即便一掀衣摆,跪地谢道:“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
鄂国公在侧,也笑道:“蒋国公若见今日之事,九泉之下也能含笑。”
嬴政欣慰颔首,脸上却显『露』出几分迟疑之『色』,很快又释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