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将他这一秉『性』激发出来而已。
现下听宋使表态,愿意出军与己方一道征讨宗弼,本来有些阴沉的脸『色』便和煦起来,请宋使去帮自己开『药』治病,又令人传唤亲信入宫议事。
“陛下万万不可啊!”
亲信闻讯而至,立时便伏地大哭道:“可以进献金银马匹,但却不能割地,这就如同当初六国对待秦国那样,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啊!”
殿中摇曳的烛火在宗磐脸『色』留下几分阴翳:“朕不割让土地,宋人便不会来打吗?宗弼便能老实吗?与其等到宋人北上,国力受损,倒不如索『性』将那些土地割让给他们,图个安生!”
“宗弼……”
亲信哀求道:“陛下,宗弼再如何,也终究是您的堂兄,同为完颜氏的后人,但宋人却是大金仇寇啊!”
宗磐冷笑道:“那又如何?朕已经定了主意,天气转暖之后便与宋联军西进,征讨宗弼那个叛臣!至于沈州以南的土地……宁与友邦,不予家奴!”
……
宋使进了『药』房,随意点了几样温补的『药』草,又特意寻了十几样珍贵『药』草,以独家『药』方的名义打发其余人出去,倒进锅里开始熬『药』。
温补的下锅,珍贵的丢进锅底烧掉,临了又从鞋底抠了块泥巴丢进过来,用大勺哗啦啦搅拌均匀。
同行言官看得头大,说:“这行吗?你别把他搞死了!”
宋使不以为然道:“就是补『药』,吃不死人的。”
这几人都没下过厨,压根不知道熬『药』用多少水、烧多久火,又不太擅于烧这种灶台,勉强烧了一刻钟多之后,就被烟呛得受不了了,眼见锅里边的汤『药』滚了,就糊弄着洗把手,叫人过来盛『药』。
金国侍从看着锅里那十多斤汤『药』陷入了沉思。
“这是多久的分量,一个月的吗?”
宋使矜持的笑:“是七天的分量,早中晚各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