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啊。按理说他的主张正与陈宪窘境相合,最终却被陈宪下令处死。”
然后纪先生点了点纸上永州的位置,喟然长叹:“就在几个月之前,钱伦有感于永州土地兼并严重,民不聊生,下令重新调查本地大族家中佃户、仆从数目,迫使其释放仆从佃户逾万人,士族怨之尤深。而永州失陷,落于贼手之后,钱伦身陷其中长达三日之久,其时逆贼不过几千人,然而永州驻军竟不动一兵一卒,漠视他死于贼手,致使永州彻底陷落,局势彻底失控……”
众人听得默然,瞿光启亦是一声叹息。
南朝建国近两百年,也逐渐显『露』弊端,世家门阀日盛,而天下百姓怨气渐生,有识之士都能看见,也有心想要变革,但是这其中涉及到的利益纠葛太大了,一个不好,就会落得跟钱伦相同的下场。
刘彻走得的曲线救国的路线,但是从心里来说,他是赞同宴弘光所做出的选择的,掌控军权,挺直腰杆,用暴力手段将旧秩序砸烂砸碎,再开新天。
不能有妥协,也不能折中,想好声好气的说几句话就提刀从对方身上割肉,做梦呢!
陈宪之『乱』在永州,距离寿州甚远,暂时用不着从此地调兵遣将,众人议论过后,便将思绪重新转到了整修官道一事上,唯有瞿光启在临走之前,揣测说:“事若有变,朝廷未必不会调用主君南下平定次『乱』。”
刘彻虽是不惧,却也难免诧异:“永州距离寿州甚远,如何会用得到我?难道朝廷当真没有可用之人了?”
“可用之人……”
瞿光启冷笑:“朝中清谈风气如何鼎盛,建康高门如何笃信道教,沉『迷』于虚诞之说,主君难道不曾亲眼目睹?”
刘彻为之一默,复又笑道:“若真如此,与我而言,倒也是件好事。”
二人就此分开,瞿光启向他行礼告辞,刘彻则背着手,顺着长廊往后宅歇息。
此时月『色』皎洁,庭下积水空明,他心绪亦是舒畅,拐过游廊之后,忽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