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那是我的种,也是马家的后嗣,我怎么可能选一个野种?”
“好,好好好,”谭氏合上眼,任由泪珠簌簌落下:“我算是看透你,也看透你们马家了……”
废世子心中恼火,见她哭的可怜,顾念她身子孱弱,便放柔语气,徐徐道:“莲房,我知道你心疼宝珠,可是惠儿呢?她又做错了什么?她是我们的女儿,是我们的骨肉,她什么错都没有,却被唐氏替换,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若不是二弟妹发现端倪,将她接回,她会怎么样?”
谭氏神『色』一变,眉宇间添了几分懊悔,霎时间迟疑起来。
废世子见状,便趁热打铁道:“惠儿明明是马家骨肉、千金小姐,却流落在外受尽苦楚,几岁大就开始干活,七八岁到河边帮人浣洗衣服,那么小的孩子,满手都是冻疮,宝珠什么时候吃过这个苦?十一岁,宝珠有什么有什么,衣服珠宝多的穿不完用不完,惠儿呢?马上就要背上包袱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穷苦人家去,给人家当童养媳,她不可怜吗?!”
谭氏听得难受,踌躇几瞬,眼睫上挂着泪,歉然道:“我不是不心疼惠儿,也不是一味偏心,可是她回来了,苦日子过去了,她什么都会有的,我的宝珠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废世子不想再跟她提宝珠的事情了,忍着骂人的冲动,柔声说:“我们先去见见唐氏,一切确定下来,再去看看惠儿,好吗?那孩子一路过来,心里边想也惶恐,很需要父母前去抚慰一二。”
谭氏也知道自己方才句句不离宝珠,未免对惠儿太不公平,心下懊恼,言行上反倒殷勤起来:“好,也别拖了,咱们这便去吧。”
唐氏跟李大郎都挨了三十板子,跟两条死狗似的,这会儿正瘫在府上的牢房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废世子叫人带他们去提审,仆从拽着唐氏头发叫她抬起头来,『露』出那张与马宝珠有□□分相似的面庞,谭氏当场就白了脸。
废世子问了几句,又去问李大郎,他不是谭氏那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