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开了,大家都说她生的像我,这会儿怎么又莫名其妙的像什么唐氏了?”
废世子听得眉头微跳,回想一下自家与老二家的关系,不禁迟疑起来。
谭氏则扭头去看白氏,冷冷一笑,难掩嘲讽:“弟妹,即便你不满我从你手中拿走了管家权,也不必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报复我吧?说宝珠不是我的女儿,而是产婆替换掉的『奸』生女?真亏你想得出来!还有三弟妹,虽是王家旁支出身,但好歹也是世家大族,怎么能跟人联合起来颠倒黑白,用这样恶毒的计策来害你的亲侄女?我真不知道令尊令堂到底是教了你些什么!”
废世子听妻子如此言说,便知事情要糟,眼见着白氏眉头拧个疙瘩,还没等开口劝、又或者拉满脸激愤的谭氏一下,便听“砰”的一声,王氏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案上,将面前茶盏震得蹦起老高。
“人证在这儿,供词在这儿,当年的驿馆也还存留着,两个孩子的长相更是铁证,你跟我说这是我和二嫂设计陷害你女儿?!谭莲房,我敬你是长嫂,素日里拿乔作态也就罢了,今天你敢当着我的面论我父母长短,就别指望我跟你客客气气!”
王氏两眼几乎喷出火来,冷冷盯着谭氏,回呛道:“我家教如何,不劳你来评说,也轮不到你来评说!我高祖父配享太庙,祖父亦有清名,我父亲因不愿与『奸』贼同流合污辞官归乡,我们家没干过欺男霸女、占人田亩的脏事!你有这个闲心对着我们家的家教说三道四,倒不如回家去管教一下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再打发人去看看你死了的那个弟弟坟被人挖了没有!”
王氏一族向来耕读传家,要说起耍嘴皮子,十个谭氏捆起来都未必能比得过王氏,更别说王氏此时被她踩了底线,心中恼火万分,句句都往谭氏最痛的地方戳,半分情面都没留。
“你!”谭氏被她激的面『色』通红,惊怒之下想要与之争辩,却是一口痰堵在嗓子眼,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她身子本就不好,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忌讳动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