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家主瞪她一眼:“说什么胡话,嘴上没个忌讳!”
说完,又正色问吕修贞:“到底是怎么回事?孰是孰非,总得将事情原委讲清楚才好判定。”
高燕燕的事情吕夫人知道,但吕家家主不知道,若让他知晓妻儿背着他收容罪臣之女,只怕第一时间便会把人交出去,害了燕燕性命。
吕修贞不敢提前情,踌躇半晌,方才硬着头皮道:“前几日公主感染风寒,与我别居两处,现下既以大好,今晚我便去寻她,不想她对我异常抵触,不仅不许我近身,反而出手伤我……”
吕夫人大皱其眉,吕家家主也是满心不解:“这是为何?”
吕修贞道:“我又不是她腹中蛔虫,如何知道她在想什么。”
几次三番的事情下来,吕夫人心中早就积累了万千不满:“既是拜过堂的夫妻,又都已经病愈,亲近些又有何不妥?公主果真是被娇惯坏了,出嫁做了别人妻子,还不知如何侍奉丈夫。”
说到此处,她忽的警觉起来,坐直身体,难以置信的看向儿子:“修贞,总不会、总不会你们成婚将近一月,现在都没圆房吧?!”
吕修贞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吕夫人气个倒仰,一口气没喘上来,软软的往椅背上边倒。
吕家家主赶忙将她搀住,帮着顺了会儿气,见她恢复过来,这才按捺住怒气道:“你们真的还没有圆房?”
吕修贞浑身僵硬,勉强点了下头。
吕家家主也变了脸色,嘴唇开合几次,方才含怒道:“这究竟是为何?”
吕修贞将心虚掩下,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吕夫人什么也不说,只拉着儿子手臂垂泪,期间委屈而愤怒的看丈夫几眼,又别过脸去小声抽泣。
吕家家主心乱如麻,目光在妻儿身上依次扫过,沉声道:“你虽是以人臣身份尚主,但公主如此欺辱,却也太过……”
凝神思忖片刻,他眉头皱起,复又松开,最后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