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马屁不要命的往外抛。
但两个女人显然都不满意,特里劳妮更是直奔主题,不给他一点回旋的余地。
“威廉,你这学期选了谁的占卜课?!”
威廉打哈哈道:“我还没考虑这件事呢,最近太忙了。”
“现在就定吧!我亲爱的孩子!”她的声音很小,但传得很远。
“那些谣传!那些故事!不列颠守护者!
关于你的一切,我早就预料到了……但还有更艰难的未来,在等着你。
未来总是不好,你的来上我的课,我才能给你继续做预言。
这关系到你的人身安全!”
不选你的课,都他娘的有人身安全了吗?!
你这是威胁呢,还是威胁呢?
“嗯……您的课确实很不错。”威廉含糊道。
“啊,那就同意了?”特里劳妮教授自作主张地道。
她仿佛取得胜利,洋洋得意地瞥了眼麦格教授,笑道:
“不错,有眼光。我听说费伦泽那头驽马,还是你救回来的呢。
但你都不选他的课,谁教的好,自然一目了然。”
当然是一目了然。
如果不是威廉想白嫖特里劳妮教授的大·预言术,他现在就和费伦泽一块看星星去了。
比起特里劳妮平时的瞎咧咧,怎么看都是马人的预言更准确。
“是吗?我看威廉还没有答应你呢,他只是不好意思拒绝,给你留点面子。”麦格教授冷冷道。
“西比尔,你无权干涉学生选哪门课,我也不会辞退费伦泽。”
特里劳妮愤怒道:
“邓布利多教授必须把那匹马打发走……分摊上课……这是侮辱,对我的侮辱!”
特里劳妮看似激动,但她真的这么热爱教学吗?
当然不是。
咱霍格沃茨采取的,还是落后资本主义工资——计时工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