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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某些真相,就代表着责任。而一旦承担起责任,就要承受责任带来的痛苦。
“之后的事情。”邓布利多沉吟片刻道:“克劳奇设了一个局,诱骗了监狱长唐德利恩,然后去法律执行司举报了他。
唐德利恩被抓捕后,魔法部判了终身监禁,关在了阿兹卡班。
从那以后,魔法部再也不派巫师监管阿兹卡班了,只留有摄魂怪当狱卒。”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道:
“他们认为……摄魂怪更安全,没有巫师那么多私心。”
“那克劳奇的儿子呢……”威廉说。
邓布利多双手交错放在桌子上,轻轻对敲道:“他没有得到治疗师的救助,只熬了不到半个月,就死了。
尸体被摄魂怪丢在了阿兹卡班附近的墓地里。”
邓布利多叹息道:“克劳奇的妻子不肯原谅他未能让儿子获释,又因伤心过度,三个月后也去世了。
克劳奇只举办了一个很小的葬礼,没有邀请任何人。”
威廉默然无语,从克劳奇的角度来看,这还真是一场人间悲剧啊。
可不是悲剧吗?儿子进去了,然后又死了。妻子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
所以说不要比惨,魔法界总有比你还惨的人。
“唐德利恩在临死前,我说服了他,将这段记忆交给我。”邓布利多望着冥想盆。
“教授,你认为克劳奇囚禁的那个巫师,会是谁呢?”威廉问了最重要的事情。
“有很多猜测。但据我所知,我知道的食死徒,不是死了,就是被关进阿兹卡班,或者逍遥法外。
很少有是失踪的。”
邓布利多也是露出微微困惑的表情。
“当然,也可能是克劳奇发现了,某个我也不知道的食死徒。
还记得泰温吗?他就属于漏网之鱼。”
邓布利多使用冥想盆,查看关于克劳奇的记忆,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