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承认的儿子,我的弟弟雷古勒斯·布莱克,也死了。
按照她的遗嘱,我没有继承权,但我是布莱克家,唯一还活着的男性。
古老的家族都这样,防止家产外流,有着血缘魔法保护。
那个魔法可以确保,即便我被除名,按照真实血缘关系,我也该继承那些该死的金子。
马尔福想得到这笔钱,他妻子纳西莎,是我的堂姐!
她前年就来过一次,去年是马尔福来的。
他劝说,让我把财产转给他,用这笔钱帮忙运作,放我出去。”
“你答应了?”
“答应?他一个食死徒,也想骗我?
而且,我本来就认为,自己该死在那里。我没打算出去,直到……”布莱克的脸又扭曲起来。
“直到他们临走时,我要了一张报纸……”
“你看见了斑斑,知道他还活着?”威廉问。
“没错……彼得……在那男孩肩头……我立刻就认出他来了。”布莱克咬牙切齿。
“我看见有多少次了?!
当年他阿尼玛格斯不熟练的时候,都是我和詹姆给他变形。
虽然那只老鼠已经老了,皮毛脱落,已经过去十三年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了。”
布莱克声音低沉道:“我既然知道彼得还活着,就想着抓住他。这个念头给了我力量,让我脑子清楚起来。
那天晚上,摄魂怪打开我的房门送食物,我,作为一条狗,就从它身边溜了出去。
它们没有眼睛,感觉到动物的感情就比较难,因为动物的感情是混乱的。
那时我很瘦,非常瘦……瘦得能从铁栅栏之间溜出去……我想着游泳逃离阿兹卡班……”
“你为什么没有直接回英国,而是要去法国?”安妮忍不住气恼道。
布莱克脸色古怪,他支吾着,不肯说话。
威廉右手一翻,手中出现一个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