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笑话他们呢!等他们被感染了,我看他们嘴是不是还硬的起来!等他们得病了,我看他们还换不换!”
还有一些团体在要求自律:“……每天起码要刷一次牙,要是牙齿不好还要去订做假牙,这东西最好随身携带。牙不好后面就是肠胃不好,然后就是身体不好,老年人的身体再不维护,可能几年后就浑身是病……”
但最大的团体则在用高音喇叭宣传他们的恐惧:“……救助站里搞治疗业务,对我们征税,不让我们我们置换,这都是一个开始。然后呢,就是把我们打入另册,看到今天来的那些人了没!我们在他们眼里是什么?就是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监狱里的犯人。法律没有宣判我们有罪,但道德上早就给我们定罪了!我们这些人的身体原始资料你们都看过没,我看过!百分之八十多都是老人,无经济能力的老人。按照他们的说法,我们本来就应该呆在乡下安安静静的等死,为什么还要来城里给他们找麻烦……”
和以前置换团体刚开始的时候,那些煽动性的演讲不同。
那时候几乎是振臂一呼,赢粮而景从。
现在听的人多,但很多人都没有回馈。
大家只是聆听,不断从一个群体转移到另一个群体。
然后私下里,所有人都在用手机,默默的用文字讨论。
相比起演讲,这些讨论的内容更加现实,也更加冰冷。
“我们现在已经被限制行动自由了,快递也要被安检,出门还要带证件,钱也要被抽税,也越来越少。”
“我们得想办法跑,要是没处跑,就想办法抗议。”
“再这样下去就是等死。”
“不能急,我们要等!现在感染率是多少你知道吗?每天多少新增感染?你知道吗?迟早有一天都会垮的。”
“都被吓的不敢置换了,垮什么垮?”
“人能被吓的不置换,但能被吓的不敢死,不敢病吗?每年那么多老人要死,七八十岁的人,哪个不想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