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在听培训,熟悉工作流程。
陈晨在一间教室里听了几分钟,听到台上的培训师正在向大家灌输置换时代的道德观:“……不要同情他们,所有来这里的人都是活该,明明知道置换是一种病,还坚决拒绝配合国家进行治疗,结果呢?害人害己。人老了,病了,那是自己的命,靠着这个病毒换出去,把祸害留给别人,这种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现在是什么情况?说句不好听的,战争状态?谁和谁打仗?他们非要置换的,和我们不置换的!这里就是战场。我们做的其实不是害人,是劝降,现在病毒还在扩散,要是大家都学他们,有样学样,那这个世界就毁了!人类就毁了!我一点也不夸张,你们都是年轻人,我就简单的问问,你们还有多少人打算生孩子?是吧!谁也不愿意孩子出生在这样的时代……”
陈晨走出去,换了一间教室。
这里全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在交流,他们正在看东华救助站的治疗视频。
“……一般病人的屈服时间不会超过半个小时,但我问过那里的医生,为什么坚持要对不交钱的病人电满一天四个小时。原因很简单,传播恐惧。我们不仅要让他们在被治疗的这一天里恐惧,我们要让他们在未来的有生之年,想起这一天就感觉恐惧,我们要把这种恐惧感和置换牢牢的绑定在一起,让他们即使是在梦里,看到那个按钮的时候,还会下意识的想起这种感觉……”
陈晨回到自己车里,坐上驾驶座之后,他把椅子调低,半躺下来。
过了一会,他忍不住就笑了。
是一种自嘲式的苦笑。
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把程成带过来,现在让他来听听现在这里的培训,他会是什么想法。
一件坏到骨头缝里的事情,似乎只要给几个足够崇高的理由,就能让所有人干的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陈晨回忆刚才很多听课人员的表情,他们甚至听的都有些激动了。
当初卢小华说的真没错,也许未来他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