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件最差的,没有选择的置换者。
一无所有的人永远期望改变。
但他们身上是榨不出油水的。
于此同时,新站也开始大量的花钱了。
虽然大部分都是投资人的钱,但他们也是压力很大。
陈晨每天要接无数个电话。
名义上他只是负责安保,但实际上新站很多人都来咨询他。
负责食堂的问他救助站的标准是根据什么定的,负责清洁的问他老人的卫生问题到底什么情况下才要介入管,负责医疗的问他病人没钱到底给不给看……
有时候陈晨觉得还不如自己都管起来,一切照旧,自己还省点事。
问题是这些人咨询了自己之后不一定照搬,很多人最后还是自己捣鼓出一套东西。
新站目前还没有用户,但有些地方一看就是会出问题的。
住的地方没有备用的供暖,买回来的被子还分高中低三个档位,还想着搞差异化经营,连食堂打菜的阿姨都开始培训学手抖了。
不过这些问题陈晨都只是冷眼旁观。
据说新站的选址原来是一个学校预订的大学城,但是因为疫情,临时改了规划。
保安们的作训处就是原来大学生的宿舍,他们来了之后除了新装了空调,跟原来大学宿舍没什么区别。
但就这待遇很多人都不满意,大家不太愿意住四人间,都想住二人间。
陈晨最近还在协调这个事,比起这种细节,他更关心的是现在这种状况下,还有多少人愿意留下来安心工作。
下车后他直接去了几个教官的宿舍,问了一下这几天的到训情况。
只跑了三分之一的人,情况还不错。
走的人绝大部分是因为心理原因,很多人都开始相信现在流行的末日言论。
留下来的三分之二里面,很多人是担心未来的工作不太好做,怕有危险。
因为这里的作训项目里已经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