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士置换的身体本身也是个老人,但是身体情况要好很多,也年轻了十几岁。
回去的一路上,大家就都在聊这事。
队员们的反应都比较正常,因为在他们看来,一位院士能够多活十几年,甚至以后再置换,多活几十年,肯定是对国家有利的好事。
但林晓却注意到一个他们都没注意到的事实——似乎在这个重大新闻里,没人关心那个被置换过来的人,他是什么身份。
他现在还活着吗?
林晓想大概率应该是死了,如果活着,肯定会报道的。
回到站里,林晓跟方一鸣交流了这件事,方一鸣其实也早知道了,不过没空想。
林晓既然提了,他就说了一点自己的意见:“我知道你的潜台词,人和人不平等吗。本来也不可能平等。我看这事起码不坏,意识置换现在已经是很常见,也很重要的社会现象了,这么重要的现象我们在法律和道德上还没有办法正视它,其实是我们自己一直在掩耳盗铃。疫情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这是一个事实,意识置换的法律问题迟早也要提上日程,这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比起这个,我这里有个新的创收的点子,你听听。”
“创收?我记得我们现在钱还有不少啊。”上级对他们是有拨款的,而且力度不小。即使他们在全国这么到处租房子买车,四处花钱,但依然没花出去多少。
方一鸣之前可从来没提过创收的事,很多队员甚至提出把他们工资捐一部分出来支援队里搞站点建设,也被方一鸣否决了。
“是有不少,但我们这才不是刚开始么,难道还能一直靠拨款维持吗?万一以后有点事断了呢?人家救助站能开发各种盈利项目,我们怎么就不能想想办法。”
林晓开玩笑道:“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请几个专业的精神科大夫了。”
方一鸣却显然是已经有了方案:“你听过人格担保吗?”
林晓:“当然听说过,我以人格担保!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