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了,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了水里,拼命的无意识的挣扎着,似乎想要逃离某种东西。
这种状态持续了几秒,然后获得了短暂的放松,大概就是十几秒。
接着又是第二轮。
一分钟平均下来是三轮,杨医生给机器设了自动时间。
半个小时。
然后他就在边上坐下了,甚至还拿出了一张报纸。
被治疗者在5分钟后就忍不住喊了:“给钱,我给钱!快停!”
杨医生却不为所动,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对方的话,只是低头看着报纸。
然后还指着一条新闻和陈晨闲聊:“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指的新闻就是最新的延迟自杀报道,北方一座城市的一个救助站里,一天死了400人。
下午邮件寄过来,晚上400人就服毒,然后睡觉,后半夜病发。
和这里的情况基本上一模一样,只是规模更大,已经开始出现了传销式的发展。
今天早上陈晨巡逻的时候,安保系统已经给他发过好几条警告了,有人在qq群里关注这些延迟自杀的信息。
网上现在已经不能看了,对于问题的讨论已经完全没有了共识。
已经有人谈论所有的感染者应该一律枪毙,乘着现在疫情感染的人还不多,也许还能阻止。
还有人说应该把老人身体有计划的死亡,轮到谁死就算谁倒霉。
陈晨以前还很关注这些讨论,但他现在……
1号的眼睛瞪的老大,每一次电击的间歇期他都跟一个刚溺水爬上岸的人一样大口的喘气呼吸,以应对十几秒后下一次的疼痛。
他刚开始还在求饶,还在说自己的银行账号和密码,甚至里面多少钱都说了……
但不管他说什么话,杨医生对这些信息都没有任何回答。
对他来说,似乎定时定量的完成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但这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