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来是不小心骨折了,这是我的报应,”眼镜女孩低头道,“为了拿回歌牌,把和叶你们都卷入危险,结果最后连歌牌都……”
“没事的,未来子,”和叶安慰道,“歌牌没事,现在已经被博物馆的人拿回去了,皋月被也会继续举办呢!”
“真的吗?”眼镜女孩先是惊喜,随后又低落看向骨折的手臂,“可是我已经不能参加皋月杯了……”
“未来子,”阿知波靠近道,“像你这种实力的选手不能参加比赛,对皋月杯来说的确是件憾事,可是你现在必须要做的事就是专心疗伤,明年继续努力吧。”
“明年的话就不行了,”眼镜女孩难受道,“如果我没能在这次的皋月杯比赛上取得优异成绩,歌牌部恐怕就要废部了……要在我的任期内解散了!”
“未来子……”
“会长!”秘书小姐带着几名警察提醒道,“警方的人还在等您,差不多该走了。”
“好。”
阿知波点点头离开,留下和叶几人安慰眼镜女孩。
如果这个叫未来子的女孩参与比赛,是有能力和大冈红叶角逐冠军的,现在这种情况倒不好说了。
还有那个名侦探……
阿知波看似亲切的神情下暗流涌动。
得找个机会接触试探一下,不然他实在安心不了。
哼,再怎么聪明终究还是个毛头小子,很容易应付,让节目组把毛利小五郎换掉是对的。
……
“抱歉。”
走廊转角,来到医院的高成不小心和低头看手机的大冈红叶撞在一起,等到大冈红叶离开后,发现地上掉了一个卡包,封皮上还有大冈红叶的名字。
随便翻看一下,卡包内还夹了两张照片,其中一张就是大冈红叶以前的师傅名顷,另外一张是孩童时代大冈红叶与腹部勾着小拇指,似乎在约定什么的照片,背景好像就是一次歌牌比赛。
“学长!”小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