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婚姻时的女儿,最开始进这个公司本来是打算弄垮这个抛弃了母亲的男人的公司……”
佐竹默默地抬起头:“渐渐的,我发现他只是个热衷于工作,却不善于表达感情的可怜人,而且一开始他就知道我的身份,本来还打算在轻井泽的别墅里公布这件事的,可是那天却被育郎杀害了,证据也被副社长湮灭……”
“那么,”目暮问道,“就像城户老弟说的……”
“是啊,夫人把真相写到了一封信里,让我放到保险箱,说是万一她出了什么事就交给警察,不过她每天晚上都会查看信封有没有打开过……”
佐竹看向书房沉默不语的若松太太。
“这个女人大概早就想杀了育郎吧,之所以包庇育郎也是因为自己侵吞公司公款的事被育郎发现了,那封信也许就是为了我故意准备的吧,因为我偷偷打开看了,她却什么都没说,今天也很配合呢。”
“不过……”
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佐竹最后看了看服部几个。
“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想见见你们那位名侦探朋友。”
“喂,”服部看着佐竹背影,脸黑道,“怎么说也是我们找到的证据吧?”
“嘟嘟——”
城户侦探事务所,小哀塌着眼皮听电话里持续传出忙音,翘起脚尖拍了拍地板。
……
服部回了大阪后,东京又平静了一阵,高成跟着陷入了无所事事的状态,没有什么案子,委托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部被他推给了隔壁大叔,以致于连大叔都有了意见。
原本对委托求之不得的大叔,现在也不怎么愿意接找猫找狗之类的小委托了,除非委托费真的很多,可是多的话高成自己就接了。
值得一提的就是之前若松家的案子,系统没抽到“秘书”之类的奇怪能力,再次抽到了一张空白伪装卡,积累到了31张。
不过仔细想想,之所以需要集齐100张,未尝不是需要采集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