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床的时候能发出嘎吱嘎吱声音,更恐怖一点,我们就手工做了这张床,睡上去也感觉很糟糕,扮演病人的其他人都不怎么喜欢……”
“说不定脸颊上的伤口是安菜自己弄上去的吧,真的流点血的话看上去更逼真,这种事她肯定做得出来……”
高成默默站在边上,没有打断几名大学生的说辞,和化了吓人的裂口女妆的模样不同,被害人学生证上的照片相当年轻,毕竟也只是个20出头的学生,和他上辈子年纪差不多,还记得当初离自己最近的案件是一名女生被割喉。
和复杂的社会环境比起来,学校本是最不应该发生命案的地方……
“城户,”园子没法回应几个大学生,委屈地推了推高成,“你也应该说两句吧?那个时候你和我一起看到的不是吗?”
“其实,原理很简单,只要看过这张病床下面就知道了。”高成开口道。
“病床下面?”
目暮看向旁边还傻站着的菜鸟手下,无奈蹲下身自己查看病床里面。
“只有两个叠在一起的纸板箱,还有半截床单,一些涂料桶子,罐子……没什么特别的机关啊?”
“仔细看看,床单的一头还粘着胶带,如果检查一下病床上的床单,同样也能发现胶带痕迹……”
高成把床尾的床单叠起来说道:“犯人首先把床单铺到病人膝盖的位置,剩下的一段则在这里折起来,再用胶带把折起来的床单那头和下面的床单连接在一起,盖住露出来的木架,然后自己躺在床下的纸板箱上,从接缝的地方把腿伸出去,伪装成上面被害人的双腿,这就是挣扎的真相……
“至于喷血装置的开关,也可以事先从接缝塞到木架下面,等我们过来的时候就用手摇晃病床开始表演,事后偷偷从床下溜走,若无其事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园子脸色发白地看向3名大学生:“那他们不就都有可能了吗?”
“是啊,不过犯人的话,”高成顿了顿,抬手指向愕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