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血迹和笔迹都是社长本人的,应该就是死亡讯息了……”
说着目暮皱眉转向女秘书:“伊莉娜小姐,请问一下,你对这句话有什么看法?就是‘把我的晚礼服拿来’这句,刚才的留言里也提到晚礼服了吧?”
“应该是社长写给我的留言,”女秘书回应道,“今晚有个宴会,社长让我在宴会开始之前替他把晚礼服拿来……”
“什么?难道和这次案子没关系?”
“是、是的,社长今天约了新进艺人吃饭,可能是怕我回来的时候社长已经出门,就留了便条给我……”
“也就是说把便条撕下来带走的人就是你吗?”目暮疑问道。
“不是的!”秘书慌张道,“我一回来就发现社长被杀了,然后马上打了电话报警,在警察来之前什么都没碰!”
“可是这句话应该是死亡讯息没错,或许这句话还有别的意思,你为了蒙混过关才特地在电话录音里留下了和晚礼服有关的话,搞不好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导自演……”
“怎、怎么会?太过分了!”
女秘书在警方怀疑的目光中委屈不已。
“我说得都是真的,请你们相信我!”
“我相信你,”一直沉默站在边上的高成忽然停下思考,“这句英文的确是被害人留给伊莉娜小姐的。”
“你是?”女秘书迷糊看向高成。
“可是城户老弟,”目暮不解道,“这句话不是死亡讯息吗?”
“死亡讯息的前提是,这句话是社长在被枪击后临死前留下,中了这么多枪,字迹居然这么顺畅没有走样,怎么想都不合理……”
高成再次查看桌上的血迹。
“真要说的话,被害人当时可能连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就算写出来了,下面一张纸的字迹也不至于印得这么清楚……”
“可是检查过后的确只有写这句话的痕迹,而且凶手不是也撕走了留言便条吗?”目暮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