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下去,才会针对工坊的营运给些建议,可是……香取先生那种创作人的脾气根本就听不进去,还对我母亲说,他做的玻璃只卖给了解他真正价值的人……”
大贺真哉父亲轻呼一口气,沉声摇头道:“后来香取先生一直做一些花费很多精力的玻璃制品,在这样的坚持下做出来的东西都很有艺术价值,但是根本就入不敷出,弄得工坊财务频频出现赤字,到最后他还钱的时间就从三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的不断拖延下去,我们也只是一家小银行啊,总不能一直这样……”
“你骗人!”
“我真的没有骗你,高桥先生!这些事情只要好好查一查就知道了。”
“我不相信!”
高桥纯一抱着头跪倒在地,手上的匕首也落在了一旁。
“我们老板不是那么没用的人,他每天一大早就起来,工作到大半夜才休息,还不厌其烦地提携我这个徒弟,怎么会……”
“高桥先生,”高成放弃制服高桥纯一的打算,“阿妙婆婆之前遇到的两次意外,也是你做的手脚吧?其实,有时候真相和你想的往往不一样,阿妙婆婆的确也有欠考虑的地方,可是终究还是香取老板自己的选择不是吗?香取老板还不起钱自杀,没有这样就要杀害阿妙婆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