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应该是坐车回利善町的家里……”
毛利大叔愣愣地点头:“这么说起来,那辆公车的确是经过杯户、米花还有利善町……可是后来他怎么又跑去诸角家放火呢?”
“等等,”服部看着高成画出的路线图,思索一会,神色忽然变了变,“玄田先生又去诸角家的原因,很可能不是为了放火,而是发现自己发错了钥匙链想去回收……所以在火灾发生后才急急忙忙去五丁目找和叶她们……”
弓长警官皱起眉头,点了一根烟道:“和我了解的玄田很像呢……其实最初发生火灾的时候,我们当时也一度怀疑过玄田,但是我觉得那家伙不像是会放火的人。”
“是第一件利善町纵火案的时候吗?”
“嗯,当时他就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一边看着火焰一边奇怪地自言自语,念叨着爸爸……”
弓长在众人注视下长长地吐出一口烟气,陷入回忆之中。
“那家伙的父亲是名消防员,在他上小学的时候,为了抢救被困在火海里的人被大火夺去了生命,所以我们就想着,或许玄田是因为怀念父亲才纵火,他可能会幻想发生火灾的话父亲就会赶过来……”
“这样就很明显了,”毛利大叔拿着赤马沉声道,“如果他的梦游症很严重的话,那他说的是另外一个自己放火的说辞,也有可能是真的……可是警方怎么会仍由事态发展?”
“那是因为实在找不到什么证据,而且……他不是那种会在别人家里放火烧房子的人,他才不是那种人,”弓长神色疲惫,摇摇头起身离开房间道,“不可能的,我再去问问他。”
“弓长先生……”
服部视线从路线图移开,疑惑看着弓长离开:“他怎么了啊?”
“我也觉得玄田先生不是纵火犯,”高成轻轻拿起第一个烧焦的赤马,“不能让事情就这样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