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一个小人偶，放在手中非常仔细的端详着。
“额...学习咒术吗？”
虎杖悠仁试探的说道，这个问题问的他很难回答，因为他实际上也不太明白。
作为一个外行人，被赶鸭子上架的带来，不来就要被处死，他又有什么选择呢？
“五条悟邀请我来的，我觉得咒术挺有意思，想要看看能不能学会，就跟着来了。”
凌泽颇为无语，他感觉自己像是在面试，像他这种没有教师资格证的来面试老师，说实话确实还是有些没有底气的，嗯，虽然夜蛾正道、五条悟可能都没有。
“在这之后呢，已经学会了咒术，了解了诅咒，掌握了祓除诅咒的能力之后呢？之后你们要做什么？”
夜蛾正道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一看就是个老面试官了，他倒也不是在刁难人，这是每一个学生、老师都要面对的问题。
“又来了...”
五条悟的反应就说明了这一点，他显然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不过这家伙明明知道题，却没有给虎杖悠仁漏题，也是够信任虎杖悠仁的，真不怕他过不去。
“然后...我要回收两面宿傩的手指，放着不管很危险的，会有很多人因此而丧命。”
虎杖悠仁被问的有些麻了，他只是一个十五岁的高中生，虽然比一般人要成熟很多，但是面对夜蛾正道的连连逼问，他确实也有点招架不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之所以会这样，主要问题还是出在了他自己身上，凌泽看的分明，虎杖悠仁其实有些没有目标感，以前的他太强大了，很多的事情他都可以轻易做到，所以这就导致他缺少了方向性和目标。
夜蛾正道的问题，翻译成人话其实很好理解，他就是在问虎杖悠仁的初心是什么，以及他以后的职业规划具体是什么。
但是这个问题，理解不理解的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很多的成年人，甚至都搞不明白自己的职业规划，都不明白自己的初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