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吃饭时说话就会注意点，不然骂老板时被听见了，很尴尬的。”
旁边的柳妍助理忍不住补充一句：“去年还是前年，有个员工吐槽老板，结果老板就坐在他后面，听他骂了自己小二十分钟。”
“然后呢，那位开了吗。”
“没有，现在还在公司呢。”
小黑胖子满脸佩服：“曹老师真的大度，有古之贤者之风。”
助理幽幽道：“但那位的直属上司被扣了三个月奖金，原定九成把握升职机会都差一点没了。”
“……”
小黑胖子沉默了几秒，挤出笑脸：“赏罚分明，曹老师有古之名将之风。”
柳妍没忍住笑了：“我现在对咱俩以后的搭档特别有信心，就你这份撒谎脸都不红的心态，与快速找补圆场的本事就堪称一绝……”
“什么一绝？”
话没说完，曹轩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与小黑胖子打了声招呼，在旁边找了个空桌坐下，看向柳妍。
“聊啥呢？那么开心。”
柳妍不动声色，声音沉稳：“说咱们食堂做的这道您老家名吃辣子鸡真好吃，我百吃不厌，堪称鲁南一绝。”
曹轩点头，小黑胖子轻咳一声，默默对柳妍补了一刀：“我现在也对和你一起搭档特别有信心。”
不单单是柳妍和小黑胖子，曹轩的到来，让整个食堂直接安静好几倍，他周边五米之内的空桌没人落座，原本恰好在这的员工也加快了吃饭进度。
曹轩对此早就习惯了，倒不是他人缘差或者小心眼，而是老板员工之间确实有隔阂，他本身又在公司时间少，与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距离。
别说普通员工和他不太亲近，就连副总监以下的在食堂看到他都不敢轻易凑过来。
乃至那帮艺人和歌手，除了少数几个，在这种私下公开场合，见到他第一反应也是躲避。
久而久之，曹轩也习惯了，多数让人打饭回办公室吃，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