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啥,瞧瞧人家三口的身价,上国际财经杂志封面还差不多!”
“我想知道为什么卿宝可以保持这么好,刚生几天,身材恢复成以前了,羡慕哭”
“姐妹别逗了好吗,那是生完几天恢复的?卿宝从始至终就没长什么肉好吧,也就肚肚大了一圈,小公子出来之后,可不就秒秒钟回到少女!”
“你们都让开,我想看小公子的神颜啊啊啊啊啊!”
“霍总和卿宝的崽得长得多可爱,求正脸!!!”
网上忙着求正脸,言卿则顺顺利利回到家开始月子生涯,为了不让老婆费神,霍云深留了两个麻利又专业的月嫂,全天照看初生的小甜柚。
小甜柚毕竟是个刚生下来的崽,哭还是要哭的,霍云深怕他吵了卿卿休息,把看护孩子的区域安排到离老婆很远,叫破喉咙也听不到。
都说孕妇月子期里头不能着凉,霍云深买回来一大堆造型各异
的小帽子,今天给老婆戴的是长耳朵的粉色兔兔。
兔兔揪着耳朵尖,躺在床上问:“深深,柚柚睡了吗?”
“睡了。”
“月嫂照顾得好不好?”
“放心,”霍云深亲她眉心,“有人管他,你损伤太大了,必须休息,别让他闹你。”
言卿眉眼柔婉,笑笑地看着蹙眉的老公,也不拆穿他的心思。
她都明白。
说是把柚柚拿走防止他吵,其实老公心里头还拧着,无法从抗拒一个外来入侵生物的状态,一夕之间变成全盘接纳。
他亲眼看着她流的血受的罪,对小家伙敌意还强,不是孩子傻乎乎一个笑容就可以扭转的。
他其实心里还固执地希望,这仍然是他跟她两个人的家。
不相信,也不奢求一个陌生的小东西,会真的融入进来,不畏惧他,不和他争抢,反而给他温暖。
深深性情如此,对于爱和善意的第一反应,永远是警惕和抗拒,到底是多少经年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