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画面她简直没脸回想。
“……霍先生你是不是该有点节制。”
霍云深有理有据:“你叫我云深了,我忍不住。”
言卿太了解他的小心眼和软肋了,有意笑眯眯反问:“那是不是等于在上面小屋子里是我跟深深做的,在下面坡道上是跟云深做的?”
霍云深脸色顿变,把她提起来往外走,牙关微咬:“云深是什么东西,以后不许提了,你只有一个现在的我。”
她不认识过去的他。
那就不能算是同一个人。
吃醋。
言卿吃了宵夜又享受完老公的亲手按摩,再闭眼是后半夜。
她一晚睡得极沉,模糊觉得太阳穴里作痛,少年的身影好似化作一柄利刃在翻搅,但她醒不过来,天亮起床时,还有少许的痛觉残留,倒不明显,也记不清为什么会疼。
言卿从床上坐起来,有一点茫然。
宽大双人床上,身旁位置是空的,言卿蹙眉看了几眼,卧室门突然一动,松松系着睡袍的男人进来,弯腰捏捏她的脸:“怎么睡得发呆了?跟老公下楼吃饭。”
言卿盯着他辨认了两三秒钟,脑中雾气才蓦的一散。
她醒过神,牵住他的手,轻快下床,趿拉拖鞋跟上,连声说:“我想吃菠菜鸡蓉粥”
霍云深揉她头:“煮好了。”
言卿还记着林苑在车上说的“解锁新任务”,果然等到饭后,不用她去问,林苑先一步找上她,她才意识到林苑的态度转变了很多,对她不再像初见时那么公事公办,连称呼都换成了“卿宝”。
“苑姐,你不是被迫的吧?”她试探问。
林苑在电话里笑了:“我对漂亮金丝雀没兴趣,但如果不仅漂亮,还足够有能力,那就不一样了,能一飞冲天变凤凰。”
言卿认真补充:“姐,我还会写词作曲呢。”
林苑辞不
及防被她可爱到:“我这回真信了,我们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