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长而有力,恰到好处给她揉捏,抬眸看她:“因为你跑累了,走太远腿会疼。”
言卿睫毛一抖,甜酸交杂,抿唇避开目光。
他的手还没好呢,她很想扑过去抱他,像那晚一样跟他撒娇诉苦求安慰,但越是想,越不可以,艰难警告着自己,眼前是深渊,不能跳。
当初讲好的,她治疗他,绝不沦陷,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她再怎么喊他“云深”,觉得自己和云卿的字迹相似,反复去脑补他少年时候的样子……
都像东施效颦。
她害怕地发觉,她竟开始隐秘地奢想着,如果自己真是云卿该多好。
太傻了。
霍云深的嗓音敲着她耳膜:“为什么躲我,不只是我的越界,对么?在有人跟你争的时候,你那么拼命跑向我,是不是代表你对我也是有独占欲的。”
他的手指在她腿上按摩,口中在低沉地问:“言卿,你有没有一点喜欢上我。”
言卿的心跳轰然一乱,撞得胸口直疼。
他不提,她或许还能不面对,可他问出来,就像把她的秘密剖开。
她把腿抽回,眼尾湿红了少许,硬邦邦说:“怎么可能!我早和你说过了,都是……都是演技!为了让你身体恢复,早点达到合同上的目标,我才亲近你对你好,叫你深深纵容你!维护你,是回报你对我的照顾,酒店的晚上让你放纵,也不过是……是因为我感激你救我!”
她为说不出口的感情找遍理由。
霍云深伤痕累累的手缓慢垂下。
言卿生怕他不信,语无伦次地加码:“我今天跑得急,是因为要那首歌,跟你没有关系,你别想太多了,还有你的表情什么意思,质疑我吗?那么看不起我演技?”
他沉默着,一言不发。
言卿再说下去要哭了,手忙脚乱离开休息室,关门前,在渐窄的缝隙里看到他灰色的侧影。
他还蹲
跪在那里,手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