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墨浓不乐意了:“我为什么就不能看《烂柯谱》了?可别看扁人,我也是业余好几段呢。”
陈六合笑问:“好几段是几段?”
“......三......三段。”秦墨浓声调明显小了一些,没有底气,如果是在旁人面前,业余三段那也绝对是个大师级人物了,可在陈六合这个能把林秋月杀得丢盔卸甲的高手面前,业余三段真的上不了台面。
陈六合笑了笑自顾自的说道:“《烂柯谱》做为华夏几千年文化流传至今的五大绝世棋谱之一,其深奥自不必多言,但能真正琢磨透的可没多少,你实力不强眼光却不低,有点本末倒置的嫌疑!”
被陈六合一通说教,秦墨浓脸颊有些发烫,撇撇嘴没有说话,陈六合又问:“你知道五大绝世棋谱都有那些?”
秦墨浓脱口说道:“《烂柯谱》《草木谱》《温妇谱》《呕血谱》《血泪谱》。”秦墨浓道:“我不光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每一本棋谱的典故。”
“那些咬文嚼字、死记硬背的东西就别在哥们面前显摆了,哥们早在多少年前就能倒背如流。”陈六合笑着站起身,来到沙发上坐下。
秦墨浓对着陈六合的后背扬了扬粉拳,跟了过来,带起了一阵香风,坐在了陈六合的对面。
两人相对而坐,好像突然没了话题,有些尴尬的秦墨浓想起了什么,起身走回办公桌前,从一个抽屉内拿出了一个烟灰缸,美眸低垂的放在了陈六合的身前,默不吭声,脸颊微红,就像是做贼了一样心虚,不敢与之对视。
这个细微的举措,让陈六合脸上荡开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他道:“此女天上来,此情无中生,此福怎消受,唯有骑马声!”
闻言,秦墨浓心中又急又气,羞恼的瞪着陈六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胸无点墨还喜欢出口成章,其实是出口成脏!”
唯有骑马声?这句话就算是秦墨浓这个未经男女之事的人都能知道其中含义好吧,太可恶,太无耻,太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