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既混乱又新奇,就好像走在光影交界,一半是俄罗斯的生物学家,一半是英国的小海军。我不可置信的望着阿伽雷斯,此时最大的感觉却是不甘——这个老禽兽曾经在我十五岁时夺走了我一次,在我重生的十四岁时再次吃了个满嘴流油,该死的,我可亏得太大了!
可我一点儿也不忍心责怪他,因为我看见阿伽雷斯的眼睛有些湿-润——的确,整整五十年的时间,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煎熬?我不敢想像假如我亲眼见到他的死亡,再等待他重生,我会不会疯掉。所幸,我们可以在另一个时空再次相遇,可以在不同的历史轨迹中重逢。
啊哈,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该死的…用生命演绎的浪漫。
我捏住他尖尖的耳朵,狠狠咬住他的嘴唇,身体即刻被他搂得更紧,又缓缓地在我体内里运动起来。刚刚破-瓜的身体敏感不堪,我立刻又被刺-激得发起抖来,“该死的,别继续了…我会被你弄死的……”
“真希望你快点长大。”阿伽雷斯不满地嘶鸣了一声,抱着我的屁-股,将我压倒在礁石上,挪动着鱼尾从我体内不情不愿的退了出来。
“想要收获果实,就得等待他成熟的过程。”我耸耸肩,把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他的耳畔,半开玩笑地安慰道,“嘿,说实在的,重生也不算是坏事——我以前的学识还在,又拥有海军格斗技巧,可以…”
脑海中猛地窜过几幕画面,我的嘴巴不由一下子僵住了。
想到那个害死我的恶魔如今也随时间线出现,一种强烈的愤恨与恐惧便袭上心头,我的冷汗都从背上沁了出来,不由自主的捏得拳头咯咯作响。我不由自主地从阿伽雷斯怀里跳进水里,洗了洗布满爱痕的身体,深吸了几口气,令自己激烈起伏的心情平复下来。可阿伽雷斯并没有给我冷静的机会,他的蹼爪从后将我环住我的腰,轻而易举地就将我扛抱在怀里。我微微挣扎了几下,他的头不依不饶的抵在我的肩膀上:“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