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他真的穿过了一个时空,与过去的他自己融合,重新成为我的“生鱼片”。也许是亲眼目睹阿修罗与雪村走向难以预知的结局,我的心中充满了慌恐。坠入海底后的激动心情只持续了短短几秒,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见鬼,我总觉得这像是一个虚幻的梦境,一切都只是我的假想。
“德萨罗?你在想什么?”
低沉的声音透过他的胸腔震动传入我的耳膜。湿淋淋的蹼爪放在我的后脑勺上,指头轻轻梳理着我乱糟糟的湿头发,将盖住我眼睛的刘海扒拉开,他眼睑低垂的瞧着我,眼神该死的温柔又诱惑,让我差点儿就把我的疑问抛在了脑后。我低头贴近他的鼻梁,盯着他的双眼,沉声问道,“雪村能够在亚特兰蒂斯活下来吗?”
阿伽雷斯沉默了一会,“我无法确定。幼种的母巢可以修复所有幼种,但并没有任何人类进入过母巢。”
“但愿他们好运吧,老天。”我沉沉的叹了口气,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睡意很快潮涌般的袭来,我几乎就要睡了过去,可海风一吹,我这才感觉到残余布料湿黏在身上有多么难受。
我艰难地从阿伽雷斯身上撑起来,将身上破抹布似的衣服褪掉,然后光溜溜的趴回他的身上。这样肌肤相贴的感觉似乎让他感到十分惬意。他半合着眼皮,似乎就快要睡着了,蹼爪放在我的脊背轻轻摩擦着,就仿佛在爱抚一只幼兽,鱼尾仍以令人舒适的幅度拍打着我的小腿,尾鳍激起的浪花不时溅在我的背上腿上,就好像点点火星,让我不由得想起在礁石上与更年轻的阿伽雷斯共度的疯狂夜晚。
我引诱了年轻的他自己,他拥有那段记忆,可某种程度上说他并没亲身经历。噢,真想知道他想起那天晚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迷迷糊糊之间,我有点幸灾乐祸的猜想着,用手指若有似无的描摹阿伽雷斯的脸部轮廓,却被他的蹼爪捉住了手腕,凑下来重重地舔了一口我的耳垂,“德萨罗,当你在思考有关我的问题的时候,我能感应到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