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那些皮肤已经发硬了,就像是烧糊了的皮革,我甚至能嗅到一股可怕的焦味,这使我努力屏住的呼吸都发起颤来。显然他的自愈能力因此遭到了破坏,他没有办法通过血液里携带的某种细胞的功能发挥作用,此时也许再次使他流血是让他愈合的最快途径,可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让那些纳粹有任何得到阿伽雷斯的dna的机会,谁知道他们要拿去做什么可怕的研究!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在自己已经被阿伽雷斯咬破的嘴唇上来了一口,我的力道够狠,这下子我的嘴疼得像要碎裂一般,我猜想自己的嘴等会也许会肿得像香肠一样。我的血液汇成一条细线嘀嗒在阿伽雷斯的胸口的一刻,他浑身一抖,胳膊扯动着锁链,坚硬的下巴铬在我的后脑勺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donothurt……yourself,desharow.”
“该死的,别乱动!”我扶住他的胳膊,头也不抬呵斥道。我可不需要他在这种情况下担心我这种无谓的小伤,但是我知道自己满嘴流血的样子有点吓人。我混合着嘴上的血液和唾沫,细心的用舌头舔过他伤口的每一寸,从上至下,任何角落都没有放过。我听到他的心脏有力而急促的在我的耳朵边鼓动着,越来越清晰,那些焦黑的皮肤在我的舌头下迅速滋生出一层白色的薄膜,印证着我的疼痛所换来的结果是多么成功有效。
这使我欣喜无比,接着检查起他身上其他小些的伤口,虽然并不如他胸口上的面积大,但也同样无法愈合。所以即使它们十分靠下在(几乎接近他胯骨上的人鱼线),我也依然毫不犹豫的低凑下去治疗。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甚至忘却了这幅暧昧的情景有人观看着,只是全然把自己当作了一个敬业的医生,也许,还是一小半个称职的……配偶。
但我立刻打消了这个奇怪的念头。该死的,管他是什么,此刻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些想法在现在的窘境里根本微不足道,我和阿伽雷斯都不过是身陷囹圄的人质,我帮助他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