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没发现,吐出一口烟雾,眼神顺势随着雾溜走的方向投向遥远的海平面。
……
当天夜里,我们回到了那艘海盗船上,只是控制这艘船的不再是那些在与怪鱼搏斗中死伤惨重的海盗们,我们重新夺回了主动权。他们一定没有料到劫持了我们却反倒把自己变成了替罪羊,不得不说命运难测。用我们邻国的一句古语来说就是“风水轮流转”。
我们将这群运气不好海盗以牙还牙的扔进了底舱,各自占据了船上的舱位分头休息。我的伤势有些严重,好在莱茵在船上搜到了一只医药箱。我本来执意要自己上药,无奈伤口在背上鞭长莫及,只好让同样伤得不轻的莱茵代劳。
“忍着点,你的衣服和伤口黏在了一块。”
莱茵在我身后低声道,我点点头,好像一只死狗般乖乖的趴在床上,用牙咬住了枕头,故作轻松的作了一个ok的手势。
可我还没做好准备,背上霎时间就袭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的手指立刻深深的抠进了床单,满头大汗的骂道:“fuck!你不能下手轻点吗!”
莱茵没有回应我,一鼓作气的将衣服从我的伤口上分离开来,用淡水清理过后,用浸透药液的绷带把我的半个上身围了起来。我疼得几乎瘫在莱茵的身上,他的手臂从我腋下环过,利索的将绷带打上结,手却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将我整个拥进了怀里。
我疼得神智涣散,一时间无暇顾及莱茵的动作,只是感到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沉沉叹了口气:“德萨罗…对不起…白天在底舱里我……”
莱茵的道歉非常诚恳,我从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听过他如此认真的态度,即使在学校时他也是因爱开玩笑而受到学生们的喜爱。可是现在的莱茵已经不再是那个让我信赖的老师了,加之回想起他那次趁人之危侵犯我未遂的恶劣行径,我立时感到了一阵尴尬,从他的怀中弹坐了起来。
“不不不,莱茵。”我回过身,按住他的肩膀低下头,强迫自己一字一句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