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面前的地板上。
在短暂的失去意识后,我迷迷蒙蒙的再次醒了过来。
窗外苍茫的海面正在移动着,海面被船身划开一道道长长的轨迹,最终消失在起伏的浪涛之中。
这艘船……是要驶向什么地方?
我暗自发问着,感觉大脑很沉很热,甚至没有力气去痛苦愤怒,我似乎发烧了。
无论驶向什么地方,德萨罗,你也注定没有后路可退了。
这样想着,我颓丧的一头栽倒在了床板上,任由大脑烧得浑浑噩噩,人事不省。
☆、
随着时间的流逝,灼烧般的热度开始在我的身体上发作,背脊下的床板仿佛不再是床板,而是烙红的烤箱底板,我感到自己体内的水分被一点一滴的蒸干着,毛孔向外冒着烟。
“水……”我瘫软迷糊的念叨着,然而干燥的喉咙如同龟裂一样,只能发出嘶哑的嘶嘶声。我快要死了。混乱的大脑中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因为我真的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没人发现,我可能会就这样烧得愈发厉害,也许不至于死,但神经也会因此收到损害。
我颤抖着摸索着身下的床板,妄图撑起身来,可连手指也变得沉重无比,连抬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
我的意识就这样昏昏沉沉的挣扎了一会,又重新溺进一片黑暗里,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好像在被卷起一个巨大的、充斥着滚烫岩浆的漩涡里,陷,陷,陷……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浑身的水分就要烧尽的时候,我的手臂一凉,一个潮湿柔软的物体碰到了我的额头,极致温柔的拂擦着,霎时让我沸腾的头部冷却了不少。我无暇思考那是什么,眼皮也沉重得抬不起来,只是犹如一只寻找盐分的麋鹿般抬起头去,一口含住了那个湿滑犹如舌头的东西,拼命吸取着它的水分。
嘴上被什么轻轻覆住了,不过这并不能阻止我死死含住嘴里的东西。吞进口腔里的水分有点海水的咸味,使我感到更加的干渴,伸着脖子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