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雌性看待?
这可真是太糟糕了,我万分不愿意自己被视作弱者。
一时间我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连夜未眠的困倦更趁机落|井|下|石,搅得我的大脑都有些混沌,不由决定今|晚的观察就此结束。
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我根本无法通|过大脑进行纪录和判断。
然而,就在我俯下|身拖起人鱼的尾巴,试图将他弄回水里的时候,人鱼的喉头发出了一串意义不明的低鸣,像是兽类受到威胁时的咆哮。我吓了一跳,手里鱼尾滑脱出去,弯曲在地上翻腾了一下,便不轻不重的绞住了我的小|腿。
人鱼的上半身也撑了起来,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裤子,胸腔起伏,持续着那种即将发动袭|击的低鸣。显然他的行动因为麻药而受到了限|制,腹部和手臂的肌肉虬结起突,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螳螂,可爆发出的力气并不如之前那样足以使我无法动弹。
我是全然可以挣脱掉的。
可是,当我的目光停留在他怒勃的性|器上时,一个大胆的念头猝不及防的自脑中跃了出来,使我混乱的大脑一下为探究欲而重新镇定下来。
假如可以取到人鱼的精|液,我便能通|过dna分析研究出人鱼的基因,他的身|体状况,年龄与寿命,甚至是推算出这个种群的繁衍规律,我将有可能参透这种一直以来神秘莫测的生物!
这将是多么惊人的一项发现!
我的大脑飞快的运作着,而身|体却因为无法抑制的僵硬了。
我鬼使神差的,犹如被控|制的机器人一般,迎着人鱼牢牢捉着我的深色双瞳,半蹲下|身去,伸出有点轻微颤|抖的右手,握住了那个粗|壮的暗红色肉|茎。握紧的一瞬间,那个玩意立刻在我的掌心兴|奋的搏动了一下,像一只滑腻而狰狞的电鳗。
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将这玩意与人鱼的上半身隔绝开来,否则,我会产生一种在为另一个男人解决生理欲|望的怪异错觉。
我一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