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chā进去抓住**,微微一用力,说:“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开,**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梅梅,别开玩笑,梅梅。”
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上千号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着**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抬头瞅瞅妈妈,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妈妈有点兴奋了,快去!”
妈妈发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
“妈妈,你放心,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
“梅梅,你个死丫头,象疯子样!”
我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的,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慵懒而卧,也不可得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见的,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情况下都没有,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丫头,床上去睡,别凉着了。”
我自认为还不算丑,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侣数量都不会太少吧,那天在寝室白娜对我讲说,我们这种级数的,五六个算保守,十来个算正常,二三十个才算烂,我说你夸张了点吧,你有多少个,她撇撇嘴,叹气道:“两只手就数过来了。”我说不错了不错了,我只需要动两指头。这下不得了,她非问另外一根指头是谁,谁的魅力这么大,我肠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呢。
好长一段时间室友们都在严刑bi供,非要我说出另外一根指头,猜来猜去猜到了老头儿身上,说不会是你爸爸吧,另一个闺蜜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