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否清醒,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怎么办?李弟弟,你说怎么办?”我求助的看向钱所长。
“放心,她还不算太糟,没那么严重……不过,想戒的话,还是要费些力气的。”
钱所长走到床边,拍拍我的肩膀:“别太担心了,一会儿我派人把她送戒毒所去。”
钱所长给他在戒毒中心的朋友打了个电话,随后让一个警察陪我把新蕊送到他刚联系好的植物园附近的一所戒毒所去。那里价格不低,但钱所长在那的朋友告诉我戒毒效果很好。我把新蕊拜托给她,又给她塞了十万块钱,这四十来岁的老娘们儿推脱了一番还是收下了,最后表示要好好照顾新蕊。
我心情复杂的随警察回了派出所。
“怎么样?”钱所长给我递过根烟,我接过狠狠的抽了几口:“钱所长……我想托你一件事……”
钱所长做人圆滑八面玲珑,还没等我说出来他就点点头:“放心,她没留下案底。”
我点了点头:“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咱叔侄俩以后时间还长着呢。”说着我转过身子向派出所外面走去:“我先走了钱叔。”
走到门口的时候钱所长小跑几步跟了上来,把一盒烟塞到我衣服口袋里,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我心情烦躁,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兜圈子,新蕊被绑在床上的样子在脑袋里环绕不去。我说不上来现在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和那几个小痞子算计我的事十有**是被bi的。
新蕊啊新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妓女吸毒者?
心情很郁闷,我回到学校后,哪都不想去,就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默默的发呆。电话响了也不去接,就一直躺在那里,像个死人一样。
不一会儿,计筱竹来了,照惯例她会掀开我的被子叫我。我闭上眼睛装睡,听到计筱竹学姐一步一步走过来,然后果然一把就掀开我的被单,我闭着眼睛想像她此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