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临过的小嘴此刻正蠕动着将白呼呼的蟹肉嚼成jing液状,显得异常文雅。
她的头发变了,不再象从前那样长发披肩油黑发亮,而是被染成一种怪异的红色,还打着卷,令我联想到家里花花的毛——花花是我老头子的宠物,一条漂亮的纯种西施小母狗,老头子前两天还打电话让我回家看看花花,说它刚生了一窝崽子,五只小西施,是找的纯种西施公狗配的。
花花已经养了好几年了,属于标准的老处女,当然,它苦苦保存贞cào的过程是异常艰苦的,有一次差点儿让金叔这流氓给糟蹋了。
那次金叔差点儿就用包了保鲜膜的手指头把我家花花给开了苞,幸亏花花那天月经来cháo才逃过一劫,险之又险那……
“你……你怎么了?”新蕊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沉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新蕊:“你还记得金叔吗?我们叫他老流氓那个?”
“记得啊…”新蕊不解的看着我。
我抓起一条螃蟹腿嚼了起来:“他来台湾了,不过前两天刚去了北部。”
“啊?”新蕊睁大了双眼捂住了嘴。
我把嘴里的螃蟹腿吐了出来:“你还真以为他是老流氓啊?老实告诉你吧,金叔虽然在我们面前装得像个老流氓,但他的身家足以在全球排到前百位,外面那辆车,就是他丢给我的。”
天知道,我这番话完全是有感而发并不是针对新蕊讲的,但她可能就没有这么想,居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搞得饭店里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负她了似的。
还好,没等我加以劝解,她就自动的停了下来。我连忙结了帐拉着她逃出饭店。
“走,给你找个哭也没人理会的地方。”我把新蕊拉到曼哈顿冰茶屋,找了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务生知道我的习惯,我们刚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华士送了上来。
我给新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净。倒第二杯的时候新蕊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你变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