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眼睛看着这不期而遇的猎物,扑上来便要撕咬,而就在半空,嗖嗖数声利箭飞来,箭头从白虎眼中射入刺入脑中,当即让它落在地上,挣扎了数下断了气。
夏洛荻跌在地上,马蹄声由远至近,她茫茫然地抬头,看见那位越王一手挎弓,一手攥着马缰,从逆光处转到迎光的地方,她才看清楚那张气质冷峭的面容。
“在下。”她不及扫一扫衣摆上的草屑泥尘,就站起来呈上师门的推荐信,“在下是来应征谋士的。”
……不对,该是先谢救命之恩才对。
不过那位越王似乎并不在乎她的感恩,打开推荐信一看,似乎不太认为名满天下的大儒弟子会投到这偏远的灵州来当一个区区谋士。
“我能许你什么?”他问道。
“主公不需要许我什么,若非要说……国仇家恨吧。如此,主公可肯要我吗?”
“行,留下吧。”
那时她并没有一鸣惊人,对于北燕肆虐而朝廷数度驳回越王请战令之事未献一策,府上其他谋士们对她的不作为颇有微词,最后她离开王府投去灵州刺史门下时也无人说话。直至局势越发恶化、从北边传来各路藩王被杀的消息,他们才不得不考虑到底要不要无诏起兵。
在那位昏君的影响下,很显然大魏朝气数已尽。
消失了一个月之久的夏洛荻却在此时带着灵州刺史的人头回来,还带着灵州守军的投效。
“……除此狗官首级之外,还灵州一万守军的兵符,他们为保乡土,皆愿跟着主公起事。”
先前总是以“乐公的弟子”代称其人的封琰,这时候才堪堪想起来问她的名字。
“你叫什么?”
“我名夏洛荻。”
“哪几个字?”
“无间冬夏,洛上荻花。”
……
扶鸾宮。
“金雀。”
蓝织萤睁开眼,喉咙干哑,宫里到处都是繁忙的脚步声,但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