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明显柔弱气的谋士进门。
她那时也不点卯,白天就在灵州城里乱逛,不出几日,管家就来告状说那姓夏的打算去投灵州刺史。
投就投吧,不差这一个。
封琰早就准备起事,自顾自练他的兵,并不以为意。孰料没几天,就传出刺史坐下的主簿和刺史夫人偷情被揭发出来。
倒是个新鲜事。
可这样的新鲜事多了,封琰就不得不在意了……因为他发现那个一直盯着他的刺史,左膀右臂都出事了。
刺史的势力一点点被瓦解、分离,最后……被彻底孤立。直到那个到他座下、形貌昳丽的年轻谋士,带着刺史的人头回来。
“推荐信不算,这,才是夏某的投名状。”
“那刺史近日的怪事都是你一手布计?”
“不是我一手布计,只不过是天不藏奸而已。”
从那时起,封琰就知道她……一旦想要做什么,就会去到那个人的身边,掀开他周围所有的迷雾。
如果他立身不正,那塌就塌了。
隔了许久,夏洛荻才缓缓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查我的?”
两个月前,或者是更早?
“因为赤狐山的案子,我看了看大理寺的卷宗,偶然间发现四月初七齐王揭露你之前,你将手头上能结清的冤案全都了结,又将紧要的案子都提前安排给了兰少卿,交待妥了所有的事,第二日就事发了。”
“如果我想查,应该不难查出在四月初七前,你曾私下见过闻人清钟,通过他提前告诉齐王明日你将在朝堂上揭露他的罪状,唯一能救他的法子,就是揭露你的女儿身。”
“是你故意暴露身份,赌我一定会救你。”
当时猜到时,自然是气的……她凭什么敢这么赌?凭什么就觉得他心里一定有她?
又凭什么……瞒着他,这么多年?
“我赌赢了。”夏洛荻看着他,道,“秦家的叛国案,我怀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