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我去去就来。”
封琰把一脸不爽的睚眦提过来:“我不看,你带他一起去。”
老板娘一脸难色:“那是女客的地方。”
封琰:“他还是个孩子。”
睚眦怒目而视。
然而他再怎么怒目也确确然是个孩子,老板娘便带他等在了那小屋子门外,自带了夏洛荻进去。
那垂着红线的屋子不大,一进去就能嗅见一股奇妙的熏香味,红线大约能垂到夏洛荻鼻下的左右,是以她也瞧不清往来之人的相貌。
老板娘热情有加道:“夫人坐在这儿稍待,将那供桌上的花冠戴上,稍后自有神降。”
神降?
夏洛荻被带到一处圆形的静室里,当中有一个椅子,面前是一处供香台,台上放着一顶赤红流苏的花冠。
“戴上便可?”
老板娘点点头:“戴上便可,若听到神降,那便是显灵了,夫人可以把那花冠带走。”
夏洛荻落座后,老板娘便离开了,关上门,把喧闹的人声都隔绝在外。
屋里那股奇香越发浓了,夏洛荻拿起那花冠观察,看不出个所以然,手上却不闲着,从身上香囊里拿了两颗薄荷冰片制成的香丸揉碎了在太阳穴、鼻端擦上,略显昏沉的脑子为之一清。
随后便戴好,眼前的景物都被花冠上的流苏所遮挡。
不多时,一串银铃儿似的笑声不知从何处响起。
“嘻嘻……”
夏洛荻见这厢便开始装神弄鬼起来了,开口道:“谁?”
一个女声带着笑回道:“可怜人,可怜人呐……”
这声音忽近忽远,一会儿在头顶,一会儿在墙角。
夏洛荻抬头看着头顶上密密麻麻的红线,眨了一下眼睛,故意起身去开门,却发现打不开,贴着门故作惊讶道:“到底是谁在笑?”
那声音自顾自地边笑便说道:
“秦家有奇姝,十五正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