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事……府上今日省亲,见了内官服又岂敢不让其进入,实在是老奴的过错。”
这时,太师府里的大夫前来,道:“太师,那乐举人身上多处摔伤,手臂折断,没个半年调养决计无法赴试。”
此事到底是发生在李府,且伤的是乐相的子侄,若等到乐相回来听闻家中子侄在太师府断了前程,那画面就好看了。
李太师微微皱眉,道:“那秋瓶何在?去她家找她回来,带上一并前去大理寺。”
都察院的人悻悻地想,这李太师到底还是偏私,带去大理寺那是夏洛荻的老地盘,到时候控不控得住舆论还不是大理寺说了算。
就在他们还想酸上两句时,被睚眦按着的秋瓶兄长猛然抬起头,双目通红地大喝道:“不用去找了!秋瓶已经死了,尸体我已经搬来了,就在李府大门口!就是被这个姓乐的逼死的!”
……
一刻钟后,大理寺的差役赶到了李府,先是去了李府外,果然在巷角看到了一辆驴车。车里躺着一具女尸,经初验,应当是上吊而死。
德妃派了个宫女去辨认,宫女苍白着脸回来禀告:“回娘娘,的确是秋瓶没错。”
众人开拔准备往大理寺去庭审,上了车的德妃望向大理寺差役抬着秋瓶那蒙着白布的尸体匆匆而过,眼底复杂。
她也没想到,只是驱除一个宫女回家,竟把她逼到上吊自尽的地步。
“早知如此……”
夏洛荻截断了她的话:“早知如此,早就该报官为上。若是百姓因被强良欺压或欠债这种事走上自尽的路,大多是因为对官府和朝廷不信任,该是陛下的过错。”
饶是觉得夏洛荻把锅十万八千里外甩到皇帝脑袋上有些不对,德妃还是不由动容,扭过头去道:“你不必说些花言巧语的安慰于我,一是一,二是二,本宫只想知道她是为何想不开的。”
夏洛荻刚想上车说话,就被睚眦一把从后面拉了下去。
“你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