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安排后,郑芝凤行礼后出宫而去,王承恩主动提出送一送他,郑芝凤自是明白这是有话要嘱咐他,也就没有推辞,两人一起出了乾清宫大殿。
“芝凤啊,今日之事你做的不坏,咱家收了你做侄儿现下看来是走对了!知道皇爷忧心之事便能为皇爷解忧,这才是做臣子应尽之责!那些明着暗着对皇爷之命阳奉阴违的,咱家早晚不会让他们好过!只不过眼下皇爷要用全副精神收拾建奴,为了大明境内之安定,咱家这才隐忍不发,这反倒是叫有些人认为东厂成了没牙的老虎,哼哼!”
王承恩负手前行,郑芝凤小心翼翼地跟在半步之后。
尽管两家的关系已经十分的密切,但郑芝凤对王承恩仍旧是发自内心的畏惧,总觉得在这个外表憨厚可掬的叔父面前,自己就像个被脱光衣服的少女一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叔父之教诲孩儿一向牢记在心,孩儿既是身为朝廷高官,心下任何时候都将圣上之忧放于首位,绝不行那违逆圣意之事!”
郑芝凤缩着脖颈回道。
“芝凤,今日你跟咱家说句实话,适才皇爷言道等你自那欧罗巴州平安回返,便会赏一个爵位与你,到时你会怎样取舍?难不成你真想郑家一门两伯?这大明除了魏国公徐家以外,可再也没出过一门两爵之事!”
王承恩停下脚步后慢慢转身看向郑芝凤。
“叔父大人,若真是圣上恩赐,孩儿倒也真不欲推拒,那可是能传与后代子孙之荣华啊!欢哥儿您老人家也见过几次,对其亦是颇为喜爱,孩儿觉着,若是能有此爵位,将来传给欢哥儿,让他一生安享富贵,那也是极好的啊!孩儿这次豁出性命出使西洋,原意亦是想为他挣下一份功劳啊!”
郑芝凤站在原地愣怔一下,犹豫一番后施礼回道。
“也罢!许是咱家过虑了,总觉着树大招风,怕你得封之后会引来无数非难。不过你说的也对,自家用性命给子孙挣来的功劳凭啥怕人嫉恨?有咱家与欢哥儿的义父在,谁要是敢明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