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令神父的眼神失望起来,缓缓摇头。
“叶,你可以走了。镇长那里我会去解释,但作为惩戒,这个星期你没有午饭。”
神父挥手,示意他离开:“希望你能认识自己的错误,一直以来你都是一个合格的学徒,但你的昨夜的所作所为令我很失望。”
“谢谢您的宽恕。”
叶清玄低头离开,可神父却又把他叫住了。
他扭过头,看到那一双凝视着自己的铁灰色眼瞳。
“叶,以后不要灯塔乱来了。”
神父的声音依旧冷淡,听不出关切和怜悯,只是一如既往:“如果以后有人侮辱你的父母的话,来找我就可以。”
叶清玄愣了一下,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不用啦。”
他轻声呢喃:“小孩子的事情,哪里用得着麻烦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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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堂的后院里,喷水池旁边,维托看到朋友垂头丧气的回来,就嘎嘎大笑,乐不可支。
“呦,叶子,被训导完了?感觉如何?”
他和叶清玄一样,都是被这一座教堂救济的孤儿。但维托比叶清玄还要好一些,他至少还算半个本地人。他的父亲据说原本也是一个勋爵,因为投资不善而破产自杀后,庞大的债务让他流浪街头,只有教堂收留他。
不过两年之后,维托就因为和神父的矛盾搬出去了。
现在,他靠着拳头抢到了码头工头的位置,给人抽水过生活,日子痛快又简单,而且不用学麻烦的抄写和神学。
偶尔叶清玄来找他,他就丢下活儿出来一起帮他捣乱或者打架,有时也会幸灾乐祸一下。
比方说现在,他模仿着神父的表情和语气,指着叶清玄说:“我要将你这个有罪的小孩儿吊起来打!”
“那你早就被打死好多次了。”
“切,我跑得快啊,他打不到的好么?”
维托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