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学习的态度已经不能用努力来形容，而是到了一种极致的疯狂，有点变态了。叶樱疑惑道：“你为什么这么努力啊？”
高烈看了她一眼，沉默道：“你又为什么努力学习？”
叶樱想了想：“我比较肤浅，不是我想努力，而是社会的驱使，让我不得不努力。你呢，是为了卖钱还是为了成神？”
“没有神，神是假象！”高烈沉默道，“我是为了成神！”
叶樱愣了愣：“你没有相信那个传说吗？传说，最接近完美的人有几率开启隐藏系统，进而成为真正的完美之神，有机会站到主神身边。”
“这是欺骗。”
“是，我也认为这是欺骗。”
“你不要相信这些无畏的传说，你……你说你也认为这是欺骗？”高烈认真的样子难得露出惊讶的神色来，“你也不信按个传说吗？”
叶樱摇头：“不信，从来没有信过，如果掠夺别人的天赋气运就可以成为完美之神，那神也不是神，是只会掠夺的魔。”
高烈还是第一次正视叶樱，他没想到叶樱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间十分惊讶和意外。
叶樱这会儿也算是明白了，高烈这么努力卖天赋赚钱，可能有些别的目的，而且很显然的，如果他没有撒谎的话，那他就是反系统的人。
叶樱道：“但你不适合再继续售卖天赋，无论你是不是自愿，都不适合。”
“为什么？”
“你也说过，不能相信系统的传说，如果传说是假的，那么系统存在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你有想过吗？或者系统的存在，只是为了更加合理的分配人类的天赋气运吗？只是为了留下那些即将死去的人的天赋技能吗？”
高烈皱眉：“我……有想过，其实当年系统问世，随着系统流传出来的有两个传言，一个是说，系统的存在是为了挑选完美的神明；另一个则说，这只是神的阴谋，是为了摄取属于人类的力量。可惜第一个的传说明显更诱人，第二个也随着反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