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开张后,这三个人也没有少来支持生意,大家直至今日还保持着联系。
“你们要做什么?”光头酒保警惕地盯着那三个民兵,因为他们竟然都戴着赤红色的袖章,这是“革命军”士兵们曾经佩戴的袖章。
“我们是来向你告别的,冉阿让。”其中一个两鬓斑白的民兵笑了起来,又用慈祥的目光看向酒保的妻女:
“你的妻子依旧风韵犹存,你的女儿也是端庄秀丽,你可要保护好她们啊!”
“我们要回到革命军了,继续践行我们曾经的理想。”另一个大叔民兵瞪起眼睛,中气十足:
“此战之后,或许我们会一去不复返。你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要在最后一刻来见见你。”
第三个民兵递给光头酒保一张纸条,说道:“如果你和你的家人遇到了危险,需要革命军的协助,就拨打上面的电话吧,我们会想办法过来救你的。”
“为什么.我已经不想和革命军扯上关系了。”光头酒保低头看着纸条,没有伸手去接:
“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酒吧老板,饶了我吧。”
“也对,你已经有家室和自己的酒馆了,不像我们还只是社会底层的老鼠。”那个大叔民兵尴尬地挠了挠头,抢过纸条塞进自己的兜里:
“我理解你。是我们冒昧打扰你了,我们现在就走!”
光头酒保苦着脸,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听了策划刚才在婚礼现场进行的演说,策划说得不无道理,也很振奋人心。
夜枢城病了,早就已经病入膏肓。这也是为何革命军会成立,并且在数十年前对中心区发动袭击。
但是他现在已经拥有了完美舒适的生活,又有相亲相爱的家人。他没有任何理由和义务,去掺合这场不知输赢的战争。
他想起了以前在革命军中学到的一个词汇:“既得利益者”。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就是这个词汇所形容的人,他感到可耻却又无可奈何。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