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然后呢?”陈熵问。
“自从上任区长上台后,吉吉里区的居民们每年都要被迫上缴一批赋税。”奥利安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道:
“他的父母因为交不起去年的赋税而被捕坐牢,是我花钱保释了他们。而雷欧克为了报答我,就加入了我的第一人民军。”
“那你可真是善人~”陈熵忍不住称赞了几句:
“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拉拢民心的吗?”
“雷欧克本来是一个很有梦想的小伙子,他说等到吉吉里解放之后,他要开一家餐厅,免费为穷人提供食物。”奥利安却继续说着,语气变得悲怆起来:
“不过他却在刚才的战斗中死了,为了打开那扇满是埋伏的车仓门,为了配合你将计就计,被躲在门后面的口罩帮士兵乱枪射死了。”
“那关我什么事?”陈熵突然没好气地笑了起来:
“你要是心疼他,你当时干嘛不自己去开门?反正到时候死的就会是你~”
“你你居然说这种话?!”奥利安本来还以为陈熵会跟着他一起缅怀哀悼,却没想到陈熵能说出如此没良心的话语。
“听着,革命和战斗注定会造成牺牲,也只有血与泪才能轰烂这座病态的城市!”陈熵再次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如果你想要不流血地达成你口中所谓的革命,那不如带着你的手下去财阀联合会大楼门口举牌子抗议吧!你说不定还会被人家环境部看上,封你个「吉吉里环保少年」什么的~”
“喂你这人.”奥利安被气得够呛,忍不住骂道:“亏了佐伊还说你是个有意思的好人,没想到竟然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好人由你来做就行了,我只是个独行的赏金猎人,名声和道德对我来说没用~”陈熵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毫不在意地转移话题:
“说起来,最近吉吉里区有个很活跃的偷渡组织,组织头目名叫‘潘森’,请问我们的区长大太子有什么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