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规律进行破译。
从二战时起,大规模无线电破译工作已经走过了半个世纪,可以说在人类算力相对稳定的这些年里,所有加密手段用数学模式所表达出来的形式已经被无线电专家所熟知。
好比在高中时代难题不管怎么变,都不会跑出次元方程这个基本法,但是,假如某年高考的出题老师,不要脸的弄出一道必须用傅里叶变换才能解开的大题,后果可想而知。
对于托马斯·蒂姆来说,自己的运气简直糟透了,好死不死的遇见了那位不要脸的出题老师。
作为行业精英,捣鼓了这么多年的无线电,托马斯同学虽然没吃到肥猪肉,但肥猪跑还是见过的,当人类越过算力的桎梏之后,某些发展方向托马斯还是了解的。
托马斯大致测出了那个奇怪的信号频段,不是某种电子屏蔽设备,而是一种采用全新加密与解算方式的短距离通信设备。
不过托马斯也很奇怪,这种技术突破难道不应该首先用到长距离通信上么,采用ghz波段的设备发展前景,注定只能是短距离甚至超短距离的通信设施。
意识到哪怕自己算秃了头发,也肯定搞不定对面的新玩意之后,托马斯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了提交给弗吉尼亚总部的报告之中。
报告的开篇,托马斯用无比嘲讽的口气恭喜着资金调拨处的那些蠢货,在这些没长脑子货色的领导下,宁可把无限多的预算打给那些从事着人口走私、贩卖军火、种植毒品等无恶不作的人渣线人,也不肯把资金投入到最新的设备更新上。
直到现在,二战时代的电子管计算机,还在cia内部努力的挥洒着自己的余晖。
托马斯的愤怒大概占了全部报告的百分之五十,对资金调拨处那些蠢货们的吐槽占了报告的百分之四十,在结尾的百分之十里,托马斯列举了一系列可能,更牛逼的超级计算机和直接序列扩频技术就包含在其中。
“看起来,我们的后院怨气很大啊。”
翁承基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