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毫不作假半点无虚的自信和平等气质,伊万诺维奇只在自己的平级同事或是上级领导身上见过。
“小姑娘,你的德语很不错,不过教你德语的人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口音很偏向联邦德国那一边。”
“没有,所以现在想改也晚了。”宁婉菲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那股青春特有的活力仿佛能随时满溢出来。
“尊敬的大将同志,请您理解一个已经半年时间没见过父亲女孩的失礼请求。”
宁婉菲对一脸无奈刚刚走到飞机舷梯中部的宁雷努了努嘴。
“哦小姑娘,你们两个都是中国宁的女儿”
伊万诺维奇十分好奇的问了一句。
点了点头宁婉菲进一步解释道:“我读书的学校很荣幸的获得了向苏维埃访问团传达友谊之花的机会,当我和妹妹在代表团的名单里看到父亲的名字时,既骄傲又激动,学校得知由于父亲工作繁忙我们已经半年没有见过父亲的消息之后,很温情的给了我们向父亲表达情感的机会。”
“临行时我的教导老师告诉我,正是有了无数父亲这样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坚守奋斗,我们才能在明媚温暖的阳光下快乐成长,请大将同志理解一位普通女孩因为思念父亲所做出的少许破格行为。”
“哈哈,这没什么的,如果是我一口气半年的时间没回家,我的丽莎也会追到部队要人的。”
“小姑娘,你很幸福,有一个在全世界都数得着厉害的爸爸,祝福你。”
按苏联的风格,伊万诺维奇给了宁婉菲一个大大的熊抱,然后笑容满面的站在一边,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庭温馨插曲。
“林伯伯,我手里的花您就不要想了,就算您对手里拿着的那束不满意,我也不会和您换的。”
宁婉嘉发觉林啸山打量了几眼自己手中的花束,笑吟吟的说着。
“嘉嘉,你和你妈妈越来越像了,半点亏都不肯吃。”
林啸山看着两个丫头自小长大,知